“留给清淮自己去报仇。”巫怀也没瞒着，“当年救下的时候就刻意留着他们一条性命的，省的到时候给清淮留下心魔之类，多事。”
“是，小辈明白了。”
巫怀想了想，还是打算先给玄复打个预防针。
“清淮的及冠礼，本尊打算大办，差不多的宾客名单你尽早筛好，请帖什么的也可以备下了。”
说到这个，玄复的神色开始变得有意思。
“尊者，小辈斗胆问一件事。”
“问。”
“您和小师叔祖，是否已是道侣？”
巫怀这下子是真的惊讶了。
他和夜清淮同时出现在苍玄宗的时间屈指可数，多数时候是夜清淮自己下山去找内门弟子们修炼交流或是约着去做点任务。
他几乎是从未参与过。
玄复到底是如何发现的？
玄复一看巫怀的眼神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挠了挠头。
“小辈眼尖了些，尊者莫怪，您的衣袍末端有个鞋印。”
巫怀这才低头瞧了眼。
好家伙，说是有个鞋印都不是很礼貌。
也就大概小半个脚掌大小的鞋印。
巫怀在小院里的时候，正常沐浴更衣，一般来说不会特意捏个诀清理，所以夜清淮什么时候踩上去的鞋印，他还真不知道。
“嗯。”
这就是承认了。
“那小辈是否要将这一消息也一并放出去？毕竟您也知道，沧溟大陆对于师徒……还是颇为苛刻了些。”
沧溟大陆将师徒相恋视为父子相恋同罪。
“嗯，一道放吧，若是有什么意见的，让他们来寻本尊就是。”
“小辈明白。”
“道侣仪式的事本尊还要去问问清淮，所以暂时就只是放个消息就行，正好在仪式开始前清理干净。”
“是。”
“其他也没什么事情了，之后应该不会封山了，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就来寻本尊便是。”
“多谢尊者！”玄复得到了满意地答案，高兴得不行。
巫怀消失在殿中。
巫怀刚刚落地，就看到夜清淮搬了张板凳，坐在门口等着自己。
怎么突然有种溜出去玩了回来被当场逮住的感觉？
“师尊，你去哪里了？”
夜清淮眼神有些哀怨。
一觉睡醒，他那么大个师尊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