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又或者对牛弹琴都能用到这肖将军身上,宋皓明都要无语到极点了。
与这肖将军说话,就好比同那乡野之间的大老粗讲理一样,都能把人气死。
“肖将军,最不可能得地方,往往就是最可疑的不是么?”
“书生,你这话言之有理,就如同行军打仗一样,定要出其不备。”
宋皓明闻言抽了抽嘴角,这么久,这肖将军总算能听懂了自己所说,真是不易啊!
不过,他也找到了与这肖将军沟通的法门,那就凡事都要往兵法上靠就成。
只是,他熟读四书五经,这兵法薄弱的很啊,毕竟他又不参加武考。
就在他思索兵法可不可以用在文试上之时,就听肖将军很是兴奋的喊着,“酒,找到了,找到了,宋夫郎,快,给你酒!”
叶繁星正要下针的手一顿,抬头就见一个小酒坛子对着自己飞了过来!
靠!不带这么玩的啊!
救人的前提是要先给自己开瓢么?
还好一旁的楚医师和任正阳二人眼疾手快,扯过一旁的被子,将酒坛子接了下来。
宋皓明脸色苍白的赶了过来,一把将叶繁星搂在了怀中,“夫郎,莫怕,舆图我们不借了,这病人我们也不救了……”
“夫君,夫君,我没事,真的没事!”叶繁星赶紧出声安慰着。
不说宋皓明后怕,他自己也后怕的不得了!
“那个,那个,不好意思啊,这扔习惯了,习惯了!”
肖将军站在一旁尴尬挠着头。
任正阳生怕叶繁星真的因着一下就撂了挑子,赶紧出来打着圆场。
“将军,你一句不好意思,就能给我们众人压了惊不成?”
“那,那要怎么样么?”
叶繁星从宋皓明的怀中抬起小脑袋,很是认真的看着有些局促的肖将军,“舆图,你把舆图借我们看看!”
“不成!舆图乃军机要密,怎能借与他人!”肖将军很是严肃的一口否定。
“他,再加上三个上好金疮药的配方!”
叶繁星伸手指着那床榻之上昏迷的陆参。
一听一个配方变成了三个,任正阳那苍老的眼中,瞬间泛着精光。
见肖将军没有立刻反驳,就知道他动心了,他赶紧将叶繁星与自己为何前来,又怎么进了这军营,一五一十的都说了一遍。
“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