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哥答应我了,只要我跟着他,我永远不需要做出改变,只需要努力变强就可以了,需要改变的是他们。”
“他?说难听点,一个普通C级的学生会长,如果你不在他身边的话,他可能连自己都保护不好。”
“不许你这么说魏哥!”
暃狂生几乎就要对鹤动手了,他呲着獠牙,一副要动手的样子,但是手掌就停留在了半空,离伊丽芙兰.鹤的面容不到三十厘米。
鹤平淡地叹了口气,又压低了贝雷帽的帽檐。
“或许,你不适合来到双生。”
“但是那个男人,为了让你得到足够的成长,还是将你带到这里。”
“从这一点来看,他的出发点是好的。”
“难过的是,他并不适合教育;又或者说,他只是单纯地想利用你。”
暃狂生的脸上出现了不适的表情。
“你跟那些家伙一样,总是说着让我听不懂的话。”
“我本以为,这几天你对我的教导,可能会让我对你刮目相看,原来,只是我自作多情罢了。”
“你跟那些高高在上只会说教的家伙没什么两样。”
“只不过你拥有比他们更为可怕的拳头。”
鹤抬腕看了看表,发现时间到了,她也跟着站起了身,拿起小拐杖,将暃狂生重新按回到座位上。
暃狂生自然是没有反抗,对于鹤,说是说不过的,打是打不过的。
鹤只是平静地对着他开口:“如果哪天你还信任我的话,我可以帮你做一点事情。”
“这是一个优雅的绅士应尽的仁慈。”
“时间到了,我要去作战塔训练了,而你,必须做完这十五套试卷,明天我来座位上,发现你一点没写的话。”
“那你一天哪都别想去。”
歹毒的女人。
望着鹤远去的背影,暃狂生很想扑上去咬一口,让对方知道惹到自己的代价。
可是他知道下场只会是比这痛苦十倍的付出,所以还是算了。
学院的气氛说不上好,哪怕已经过去了一周,噩耗和间谍的消息留下的阴底依然在他们心中挥之不去。
明明大家都是在街上,在路上行走着,也是正常地交谈,但是还是有着难以言喻的沉闷。
“最近学生会总是使唤我们参加什么公益活动,说是为了学院的集体建设。”
“可不是,明明学习任务已经够繁重了,还要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