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一声,顾白徵闭上眼睛,然后没有什么疼痛,只觉得铺面来了一阵风。然后睁开眼睛面前哗啦啦的跪了一片。
“教主千秋万代!”
“啥?”顾白徵看着面前的跪倒一片的蒙面人,又看到地上的人皮面具,终于还是发现自己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她小脑瓜子一想,指着自己的脸说:“你们没有认错?确定你们教主长这样?”毕竟她是一个失忆过的人,过去没有人给她讲清楚,万一自己真是什么教主呢,她也不会觉得奇怪。
那些蒙面人面面相觑,竟是没有一人回答。
顾白徵摆起架子,她不认为这些人在掌握了绝对的优势后还会和自己玩这种游戏来戏耍自己,于是只有一个解释,就是,自己真的是他们的教主。
“谁是你们的头领?”顾白徵问。
于是带头的站出来,顾白徵说:“你给我解释一下。”
很显然,顾白徵并不是什么教主,只是,她的额头会发光,也并不是会发光,只是在碰到了木兰神教的蛊毒之后,她的额头显出了图腾,是木兰神教蛊母的图腾。木兰神教信仰蛊母,认为蛊母会选择教主。其实也不是,只是教主代代相传,就将蛊母代代的传下去了。
在蛊母没有出现的日子里,那个神教依然井然有序的运作着。等待蛊母的出现。
“我是蛊母?”顾白徵问。
“它才是蛊母。”蒙面人指着顾白徵的额头说,它活在你的血肉里。
听起来怪吓人的。顾白徵瞬间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在她的认知了,蛊应该是一种虫子吧,想象一只虫子在你身体里活着就觉得恶心。
问题是解答完了,自己为什么会成为蛊母不是下头的人能知道答案的。但是他们告诉顾白徵一件事情,上一任的教主丰笑珊,给每一个教徒都下了毒,只有蛊母的血能解。
顾白徵瞪大眼睛,说:“你们别靠近我!”
笑话,蛊母的血,现在不知道蛊母在哪里,只知道在自己的身子里,那个什么丰笑珊的话显然是骗人的,一个教,那么大一个教,多少教徒,若是人人都要一点血,一头水牛的血都不够喝。
“只要一点点。”带头的说。顾白徵仿佛觉得他眼里发出了绿光。
顾白徵吓唬道:“你们别过来啊,过来我自杀,你们谁也喝不到血。”
蒙面人们笑笑说:“人死蛊母活,只要蛊母活着,血总是有的。”
顾白徵思索一番,觉得丰笑珊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