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因为九亦谦在他不好和自己交流,倒是没有想太多,只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如他的愿拖住九亦谦,帮上解诗的忙。
她想,解诗的闹腾应该也是有目的的。于是她想走了。
她看向九亦谦。九亦谦也看了看面前的两人,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对着看守的人说:“看好他,有什么异常向我禀报就可以了。”
说完,带着顾白徵走了。
顾白徵走之前还恋恋不舍的看一团的解诗,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觉得不是滋味。
九亦谦拉着她的手说:“走,你不是想去逛花园么?”
离了小黑屋,顾白徵也没了什么担忧,也没什么兴致,她兴趣阑珊的摇摇头说:“不想去了,没意思。”
九亦谦看她,然后说:“你在想什么?”
顾白徵摇摇头说:“没想什么。”
九亦谦说:“你在想解诗。”
顾白徵眨眨眼睛,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九亦谦叹一口气说:“小白,你这样不行的。”
“嗯?”顾白徵点头看脚下池子里的游鱼,自由自在的,她鼻子发出一声声音。
九亦谦说:“你对我时冷时热的,这是要引起我的注意力么?”
顾白徵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过河拆桥太明显,这样不好。她于是懒懒的抬眼,兴趣缺缺的看着九亦谦,然后说:“陛下想干嘛?”
九亦谦瞧着顾白徵兴趣缺缺的样子,也失了兴致。他们之间的热情仿佛是靠各种勾心斗角,阴谋诡计来维持的。
于是他说:“你回去睡觉吧,我去找南亲王谈谈。”
顾白徵点点头,转身要回去。
九亦谦在她身后轻声说:“小白,你不快活。”
顾白徵点点头:“是不快活,好像再也快活不起来了。”
“为什么呢?”九亦谦问她。
顾白徵也答不上来,她说:“陛下对不起。”
九亦谦摆摆手,倒是比顾白徵先离开。
两人都穿着锦袍,颜色是一个色系的,两人的影子映在水里,像是隔着鹊桥的牛郎织女,却是渐行渐远了。
顾白徵回了宁宝殿内,没什么想法,坐着发呆,突然想到什么,问身旁伺候的小太监:“今日是几号了?”
“回提督,十五了。”小太监答道。
顾白徵:“哦。”明日就是和九亦钧约定好的日子了,也好,也该去会会这个重新掌权的南亲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