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充满感激的。
可是,后来他却越来越发现,自己这个家主只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
这次甚至是故意直接越过自己了吗?
陈义将目光锁定了陈敬仪,语气冷淡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不满?”
“六叔,晚辈不敢。”陈敬仪连忙道,心中一阵心虚。
他跟江游交涉的事情不该有任何人知道,哪怕是让人送去的书信里面,也没有任何提及的地方。
无论从哪个方向看,都不应该怀疑自己。
“哼,我看你胆子是挺大的!”陈义冷笑道。
陈敬仪冷汗直流,低着头不敢说话。
“你说江游答应了?”陈义目光锁定就陈敬仪,像是在审视一个犯人。
但这一下,陈敬仪反而忽然轻松了。
没错,陈义关注的重点依旧停留在江游是否答应在入赘的事情上,那就证明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惨败于江游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