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错乱，无序，这就是武神碑的本质。”

赵峰看着千魂幡内部，淡淡说道。

这也能解释九绝响为何比寻常功法奇妙很多的原因。

因为九绝响也脱胎于这种本质。

这种功法不遵循寻常功法的规律，赋予修炼者奇特的力量，甚至让人觉得不可思议，违背常理的实力。

“疯狂？错乱？无序？什么意思？”

玉照忌惮地看着千魂幡内的场景。

残魂执念就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要想让它们互相吞噬，至少需要沉淀个几十年上百年。

这也是由执念变成鬼物的一个过程。

成了鬼物之后，在执念和本性的驱使下，才会有所动作。

就算是鬼物，也未必会吞噬同类。

只有少部分特别的鬼物，才会进一步吞噬同类，一步步晋升成红衣。

可淡淡把黑泥丢进去，就让这些残魂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化，哪怕是全天底下最为阴煞的九幽之地，也没有这种能耐。

玉照这样的鬼仙自然会更加忌惮武神碑了。

“主人，这东西绝对不是个好玩意。”

玉照笃定地说道。

“怎么？你以前不知道么？”

赵峰好笑地问道。

浑天宝鉴被樱岛国当成神器，被黑龙会供奉起来，怎么可能没听说过武神碑？

玉照无奈地回答：“以前没把这些当回事，只是听人道听途说，没真的遇到过啊。”

玉照确实听说过武神碑的出现和争夺的事宜。

但从来没人说过武神碑是这个鬼样子。

竟然能对鬼体产生如此严重的影响。

甚至，进入人体后，不只是影响肉体，连元神都能影响。

这tm就有点诡谲了。

“况且，那司马空看起来并不像是疯了，理智还在，否则他也抓不住我。”

玉照回想自己被抓的过程。

司马空预谋的很有策略，可不像是一个疯子。

赵峰点点头，道：“是啊，他更像是被武神碑影响，将心中某些东西引导出来，而不是如同坠入魔道那种彻底的疯狂。”

想到这里，赵峰对玉照说道：“你能获取司马空的记忆吗？”

玉照看了看司马空阴神的碎片，点点头道：“我可以吞噬他的残魂碎片，获取他的部分记忆，但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