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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分呢?如果带不出来,这样分了,和让这批宝物被永远的埋藏有什么区别?
毕竟几十车的金矿,和三车金矿还是有区别的吧。
解诗仿佛看透了这些,他还没等这些人发问就说道:“你们忘了《天人异闻录》了么?我绝不可能在这地点一直暴露着的情况下还放着宝藏埋葬,与其送了别人,还不如大家分享。”
“为什么?”有人又问。
顾白徵气得直跺脚,这些人真是讨厌极了,如何思虑那么多,难道他们不知道,他们的命还掌握在自己这边人的手上。
解诗似乎比顾白徵有耐心多了,他说:“你们可知道我的身份?”
之所以之前顾白徵说游宁暴露解诗身份的时候,游宁和这些江湖正道人士都没有什么感觉。因为江湖和朝堂真的差得很远。解诗在朝堂里或许是赫赫有名的东厂厂公,但是放在江湖里就是一个无名小卒。
毕竟人多力量大,那么多的正道人士,总算有人想起来了一点:“解诗?是不是朝廷里的那个东厂厂公?”
解诗点头。
那人又说:“我是皇城人,我记得上次是被处决了的,好像,就是——是顾天人下的手吧。”
那人话音刚落,众人瞧着面前顾白徵和解诗,想弄清楚其间的关系。
解诗上前一步说:“我对权利地位有企图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众所周知,碰到这样的事情,我也不说什么,只是,当时小白倒不是真的想杀我。”
“那么顾天人是在救你?”正道之人又问道,似乎联想到了什么,“所以你们来倒不是说要寻宝,只是要阻止这宝藏不被别的人寻去?”
解诗赞赏的点点头。
顾白徵对此表示怀疑,她很难确定这到底是解诗的真实想法,还是那正道人士自己脑补出来的。
解诗说:“你们都还记得,这宝藏到底是什么吧?”
“前朝皇帝带出来的国库。”有人答道。
解诗说:“是,《天人异闻录》已经点明了这地点,只是朝廷要派人来其中又有很多关节,所以慢一些,但是一旦朝廷的人来了,咱们是什么都分不到了。我自然是不愿意朝廷的人拿到这些的,仅此而已。”
“那么顾天人和朝廷有什么仇怨呢?”有人转问顾白徵。
顾白徵,游宁和解诗都明白,若是不打消这些人的顾虑恐怕这一路上都难得安宁,于是顾白徵眼珠子一转说道:“我和谢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