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照不宣的笑起来。
顾白徵看着丁水的脸,突然觉得,其实人长得普通也不错。她似乎没有好好地看过丁水笑,丁水永远都是一张木着的扑克脸,像是霸道总裁,但是就他的身份,哪里能算总裁,顶多一个高冷刺客。
丁水看着顾白徵发白的嘴唇和淡色的脸,居然觉得这小太监长得有点惊人的美,不是一般女子春花娇媚的美,而突然有一种震人心魄的秋月可怜之美。
他摇摇头,大步走进了尚思城。
城门又轰然关上了。
两人都敛了笑容。顾白徵率先问丁水:“光头红毛呢?”
丁水答道:“不知道,可能去密谋其他事情了,总之我们还是要小心。”
顾白徵细细的听着,听到他说:“我们。”心里有一丝的颤动。
丁水又反问顾白徵:“这尚思城怎么回事?”
顾白徵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包括肖溪故的死。
“可以去看看他么?”丁水低声说道。
“头七还没过,简单的设了个灵堂。走吧,我们去看看。”说罢,顾白徵叫一小队士兵跟着,牵着乌骓就往肖溪故的宅子走去。
此时走在尚思城里,顾白徵居然有一种城主的感觉,所有人对她毕恭毕敬的,也不是,就是那种和蔼亲密的。
大伙儿见惯了打仗,所以虽然顾白徵没有拦住消息,让全城的人都知道了嚣阚要打过来了,大家依然过自己的日子。只是不能进出城总是有一点麻烦的。
但是肖溪故在尚思城人眼中十分了得,于是带回肖溪故尸身的顾白徵也笼上了光环,十分了得。
顾白徵带着丁水朝着肖溪故在尚思城的宅子走去,宅子前面自发的摆放着众多的祭品。门前挂着白色的灯笼,贴着挽联。然而大门却是紧锁着。
顾白徵命人把大门打开。丁水不明白,为何这门还要紧锁着。
等大门打开,丁水才发现,这宅子里居然还有人。
宅子是大宅子,这边境地带什么不多就是地多,肖溪故自己都不知道,自家的宅子占着那么大的地方。宅子里各个院门都是锁紧的,但是丁水却能感觉到,每一扇院门后都至少有七八个活人。
“你这是——”丁水不知道顾白徵的意思。
院子里还有一些后勤的士兵照顾着整个院子以及为肖溪故守灵,见了顾白徵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站过来听候差遣。
顾白徵摆摆手说:“没事,你们自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