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解诗说,“谁说我明知道不会有事的?”
“哎?”顾白徵感觉剧情有点转折。
“我这不也是到了城门才发现有自己人的么?”解诗对顾白徵说道。
“你不早安排好?这是才发现的?那要是没有自己人呢?”顾白徵问解诗。
“是早安排好的,但是我不能保证那么多人守一个城门必然就是我的人来检查我的车啊。”解诗说,“这不是以防万一么?要是不是我的人就不让他查呗。”
“那为什么刚才还让他查?”顾白徵问解诗。
“因为这样对上面好交代啊。”解诗摸着下巴说道,“如果我执意不让查的话,现在还好,过段时间皇帝发现无论如何找不到你就会开始怀疑了。我很快会暴露了。你想我暴露么?”
顾白徵不好再说了,这一场争执似乎都是她的错。解诗确实把一切都安排得很好,天衣无缝。
“但是我不开心了。”顾白徵说。
“我看出来了。”解诗回答,“为什么呢?”他又问。
“因为好像我们刚才吵架了。”顾白徵说。
“我们这算是吵架?”解诗大惊。
“我觉得是。”顾白徵说,“而且我觉得我输了。都是我的错。”
解诗摸着下巴的手指动了动说:“好像也是。”
顾白徵更心塞了。她说:“你知不知道和女孩子吵架不要说道理。”
“这是哪门子规定?”解诗问顾白徵。
“我们天人的经验!”顾白徵说,然后以撇嘴,“不过像你这种直男是不会懂的,活该没有女朋友。”
“女朋友是什么?直男又是什么?”解诗再一次从顾白徵嘴里听到了关于天人的东西,还有一些新的词汇,十分感兴趣。
不过他没有等到顾白徵的回答,因为车外车夫就叫道:“厂公,长亭到了。”
长亭,似乎每一个离别的地方都有一处叫做长亭的地方。
长亭外古道边嘛。长亭送别嘛。
顾白徵也懂,似乎到了离别的时刻了。
这一点解诗也明白。他更明白的是,其实现在对顾白徵来说,时间就是金钱,她比皇帝的寻人令要早一步到一个地方就早一点安全。
毕竟现在皇帝还不知道她离开了皇城,主要还是在皇城寻找她的,等发觉她应该是逃离了皇城以后,纷纷不断的寻人令想必就飞遍未明的大江南北了。
于是解诗也没有再和顾白徵深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