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徵不能否认。她点点头,样子有点沮丧。无论和袁清怎么个关系,至少算是朋友一场,现在她要离开这个国家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一个道别的人都没有,想想也是孤独。
就像是她刚来的时候一样,孤零零的一个人,没有亲戚,没有朋友。
现在也是一样的。一切都回到了从前。
解诗见顾白徵不说话,还以为她仍然没有想开,于是他说:“而且,随便查一查就知道那些铅笔口罩是从袁府出来的,要找你,皇帝肯定已经去袁府找过了,幸好你不在那儿。”
“嗯。”顾白徵点点头。
“皇帝肯定派人监视着袁府的,你一脚踏进去,下一脚皇帝就知道了。”解诗说。
“嗯。”顾白徵知道解诗说的没有错,十分的有道理,她只能点头,只不过情绪总是高涨不起来,这下子倒也配合着离别的情绪了。
“我送你出城吧,你还想带些什么,我可以给你雇一辆马车带着。”解诗对顾白徵说,“路途那么远,想想总有点不放心。”
“不如你和我去吧。”顾白徵打趣道。
解诗就突然严肃的看着顾白徵说:“你真的那么想?”
顾白徵最受不得人在该严肃的时候不严肃,不该严肃的时候严肃了。但是解诗就是这种人。就像他会相信顾白徵的各种鬼话一样,这算是大智若愚么?
顾白徵连忙摆手。
解诗的眼神黯淡了,顾白徵看得不忍心啊。于是她说:“好吧,其实我还有点需求的。”
“你说。”解诗的眼神像是欢愉的小狗看到主人,顾白徵知道这个比喻不适合他们的厂公,但是确实让顾白徵有这种感觉。
“唔——”顾白徵想了想说,“准备一些小玩意吧,细致一点的。还有钱。”顾白徵补充道。
“你要做什么?”解诗问顾白徵。
顾白徵摸摸下巴说:“不好说,这些东西好携带,路上总会用作用的。”
“带那么多东西路上遇到劫匪怎么办?”解诗问顾白徵。
顾白徵就开始咬手指,她说:“妈呀,我突然就不想去了,听你这么说。”
“我雇几个镖师护送你过去?”解诗对顾白徵说。
顾白徵看着解诗说:“我现在那么值钱,你确定镖师是送我到嚣阚而不是到皇宫?”
解诗说:“我会找一些可靠的人。”
顾白徵摇摇头说:“不用了,人多口杂,更容易暴露。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