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倒是职业病的解诗看出来了,看透了。
还是那句话,都不知道他到底看透了多少。很是可怕。
最重要的是,顾白徵一直觉得,眨眼睛不是卖萌么。虽然是个太监,但是果然是个直男,和那种直接撕下你的双眼皮贴说你眼皮上有东西的人一样。
顾白徵想很多,解诗又说了:“我们都定了契约了,你为何还要瞒着我?”
顾白徵叹一口气说:“我不和你说,你会怎么对我?”
解诗想了想说:“法子有很多。”
“一点都不顾及我们定了契约么?”顾白徵问,“你不是最信这些的么?”
“那囚禁你一辈子如何,让你不得出去祸害他人,更不能伤害到我。”解诗笑了笑,有点轻柔,他一伸手,从旁边的衣架子上拿了一条毛巾递给顾白徵,说,“出来吧,水都凉了。”
顾白徵接过毛巾,包住自己,跨出了浴桶。她和解诗都是明白人,聪明人说话本就不该说得太透。
解诗也抽出一条毛巾,他背过顾白徵站起身来,顾白徵真的不是故意的,顺眼瞄了一下,然后就看到解诗背后的五颗红痣,以及屁股上的两颗。
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顾白徵一拍脑门,她之前怎么就忘了关于那几颗痣不是天生的而是后天弄上去的呢。之前还说了要碰水才会出现的。这下没有错了,解诗保准就是文妃儿子了。
真是造化弄人,顾白徵想到。
然后她顾不得别的,冲到了解诗的身后,然后伸出手开始丈量。
实在是没有办法,条件简陋,顾白徵只能用自己的手作尺,来确定每一颗痣之前的距离。
解诗这次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就这么站得好好地给顾白徵丈量他的后背。小小的柔软纤细的手指在他的背后一次一次的抚摸,滑动。
解诗吞了口唾沫。
大概是因为固体传声比较厉害,而且顾白徵确实摸着解诗的,于是顾白徵不知怎么的就感觉出来了解诗的异常,于是她跳开一步说:“大佬好了!”
解诗重新披好自己的毛巾,然后他说:“你看,这下子你没有办法否认了吧,你有事情瞒着我。”
顾白徵脑子里回忆着那江山藏宝图一边对照一边说:“大佬,你不要总要用恶意去揣度别人好么?我发誓,我没有任何要害你的心。”
“因为我们定有契约么?”解诗穿好衣服问道。
顾白徵点头说:“嗯,因为我们定有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