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是这个样子的,之前在青娥岛上是怕你不习惯才改的,你以为真的有哪个教主天天吊儿郎当的也能掌控四万人啊,你还真是天真!”
顾白徵偷偷瞧那些拘谨吃饭的青要宫的人,又看看游宁,她说:“我知道了,原来你走的是霸道总裁的路线啊?”
游宁说:“什么叫总裁?”
顾白徵说:“霸道教主!”
游宁想了想说:“邪教霸道很奇怪么?我只是没有强抢民女而已。”
解诗插嘴:“你强抢小白。”
游宁说:“哪里有!”
解诗补充说道:“未遂——”
顾白徵眯着眼睛,问游宁:“怎么回事?”
游宁被解诗拆台拆的苦不堪言,他端起自己的碗筷,换了个桌子,跑去和教众们吃饭,顾白徵这张桌子上边只剩下顾白徵和解诗。
于是教众们吃得更不自在了。在他们心目里,宫主是个喜怒无常,又霸道不讲理的人,谁敢惹他?
更可怕的是,听闻他自上次青要宫内出了叛徒被伤以后,苦练了一年的神功,如今功夫也是了得,普天之下,恐怕再无对手了。
顾白徵问解诗:“游宁他做了什么?”
解诗说:“他居然没找你邀功?”
顾白徵说:“邀功?”
解诗想了想说:“估计他觉得乌龙吧,江湖里都传开了,哦,你也不爱看《天人异闻录》,自然不知道。”
顾白徵说:“别买关子了。”
解诗于是说:“就是秋天的时候把,有一日,游宁待着青要宫的教众,闯入皇宫,不过那会儿九亦谦不在,不然估计游宁他们也要元气大伤。”
“闯皇宫?闯皇宫干嘛?”顾白徵想了想秋天,只记得自己秋末的时候就已经投靠了游宁了,完全不知道游宁闯宫的事情。
解诗说:“闯宫找你啊,那时候他单枪匹马,浑身浴血,独闯十二道宫门,直奔宁宝殿。”
顾白徵:“、、、、、、我后来都没有住宁宝殿了,住去南亲王的河阳宫了。”
解诗说:“你住河阳宫还好,那会子正好你和他错开了,你刚离开皇宫吧那一天,反正他冲到宁宝殿和九亦钧对峙的时候两个人都傻眼了,因为侍卫报告说你不见了。”
顾白徵想到那个场景,突然觉得好笑,她笑着笑着捂着嘴哭了起来。
游宁缩在隔壁桌偷偷观察这边解诗打小报告的场景,一个慌神就看到顾白徵哭了起来。顿时杀意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