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醉,但是他是醉了。还是不要欺负他。挺可怜的,他失去了亲人。
顾白徵想起那侍女说的,上次喝酒是在大将军去世的时候。所以,他是一个很少难过的人才对。
他很少喝酒。
很少难过。
难过了需要有人陪着,这本没有什么错。是顾白徵多心了。
于是顾白徵伸手试了试水温说:“水快冷了,你快洗吧,我进里间。”
凤凯唱嘟哝了一声:“好感。”然后又说,“伺候?”
顾白徵说:“别来啊。想都别想。”
凤凯唱却一把拉过顾白徵,几乎是拎着顾白徵的领子将顾白徵拎到浴桶前。然后说:“伺候!”
顾白徵正要恼火,却见凤凯唱弯下腰,给顾白徵脱衣服。
顾白徵:“!”
顾白徵连忙抱着胸跑开了,这次特别注意自己的领子不要被凤凯唱拎住。她问:“你想干嘛?”
凤凯唱说:“伺候。好感。”
顾白徵连忙摇头:“不不不,我不需要你伺候,你这样伺候我也没有好感,你自己快洗吧,别折磨我了。”
凤凯唱却固执的向顾白徵走近:“好感。”他说。
顾白徵抱着胸,仰头很是无奈。凤凯唱步步逼近,顾白徵真的觉得自己像是被劫匪逼近的良家妇女,只是自己不能呼救,外面没有人,纵使有人,那些人也不会来制止凤凯唱。
顾白徵一咬牙,终于举手投降:“好好好!我伺候你可以了吧?我给你洗澡!”
凤凯唱于是停下脚步,居然笑了。
他居然笑了。
顾白徵确定他是真的醉了。
凤凯唱笑起来并不算是很英俊那种,但是很爽朗,露出上下两排牙齿,大颗大颗的白色牙齿,一点儿也不像之前的他。
顾白徵嘟嘟哝哝:“这你又能听懂?”
凤凯唱走到浴桶前,举起手,等顾白徵给他宽衣。他笑着说:“好感。”
顾白徵嘟嘟哝哝:“你这样我会更讨厌你的!”
这时候,凤凯唱突然就转过身子,看着顾白徵,他伸手抱住顾白徵的脸,迫使顾白徵的脸对着他。
然后他撅起了嘴。
我天!
顾白徵简直要自毁双目。一个那么高大壮的男人,一个汉子,一个大将军,就这么噘着嘴,一副委屈的样子,是顾白徵自己这种姑娘都做不出来的事情,凤凯唱做出来了。
顾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