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药性。”
顾白徵咬紧了牙齿。
游宁说:“也就是说,她每天至少要杀两个人,一个喝血,一个撕皮。”
顾白徵捂住自己的嘴巴说:“你别说了。”
游宁闭上了嘴巴。
顾白徵忍了好一会儿,才调整好心态,她说:“这样的人,怎么赢取教众的心的?”
她能理解游宁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教众,毕竟游宁的残暴没有到丰笑珊那种不讲道理的地步,比起丰笑珊游宁只像是温柔的小猫咪只是偶尔误伤一下你。
游宁说:“她对教众也不算差,而且她要吃人,要喝血,你不服从她,下一个就是你,没有人能逃掉。”
顾白徵知道,在古代,像丰笑珊这样的人想要不放过一个人,必然有一百种方法。她只是看向游宁问道:“那你呢?”
游宁说:“我?”
顾白徵说:“是啊,你和她都这样了,她怎么会放过你?”
游宁想了想说:“大概是和我打起来她也要折损不少功力吧?”
顾白徵闻言点点头,却没有告诉游宁,一个女人如果想要一个男人的性命,无论损伤自己多少都要办到的。
最后顾白徵问了一句话:“那丰笑珊来这里干嘛?”
游宁说:“我不知道。”
顾白徵说:“总不会是路过吧,我们现在一行人要去哪里,做什么我们总得捋清楚思路,这样才好一起走下去。”
游宁愣了愣,遂重复道:“一起走下去。”
顾白徵见游宁说了丰笑珊的事情以后整个状态就一直不太好,想必游宁和丰笑珊之间必然有一些往事,于是也不多说。她把游宁丢在了一边,径自走到窗边去关窗子。天气阴冷,夜里游宁若是没有被子许会冻着。
她走到窗边,伸出手正要把支架取下来,余光居然看到昏暗的窗外又是一张倒吊的脸。
顾白徵受惊,后退一步,她看游宁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她壮着胆往前走去,伸出头去和那倒吊着的人对视。
那人当然就是丰笑珊,她根本就没有走,仍是在偷听。顾白徵逐渐摸出一点端倪。
丰笑珊见顾白徵还伸出头来看她于是问道:“你不怕我?”
顾白徵想了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怕丰笑珊的,她因为丰笑珊和当初的自己有同一张脸总觉得有点亲切。但是游宁说丰笑珊那样子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忐忑的。
丰笑珊笑笑说:“我知道你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