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却不想顾白徵完全没有拦住他的意思。
小春在一边焦急的叫了一声:“小姐。”
顾白徵说:“要走尽管走,你走了我可就没了。”
解诗不为所动,继续走。
顾白徵又说:“想必你不知道那些宝藏还需要开启的钥匙,关于这一点想必是没有人知道咯。”她说话的时候虽然别着脸,却在偷偷看解诗表情。
解诗听了顾白徵的话,连忙转身,捂住顾白徵的嘴巴说:“你说什么?”
顾白徵眨巴的眼睛说:“唔唔唔!”
解诗松开手说:“话可不能乱说。”
顾白徵:“哦。”
、、、、、、然后顾白徵就不再说话了。解诗觉得自己在顾白徵面前只得认输,他于是低下头有些讨好的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顾白徵说:“你来是不是要救我走的?”
解诗说:“本来是,现在不想了,你一点也不听话。”
顾白徵歪嘴笑笑说:“听话有个屁用,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就是之前听了你的话呗,安安分分的待着,这下子好,我不想害人,别人倒是害到我头上来了。”
解诗说:“别人主动惹上你的?我还以为你想试试是不是有人会保护你呢!”
“我有病么?试到这种地方来。”顾白徵翻个白眼,这监狱自己牢房里条件倒是还好,可是整体条件太差,她一点儿也不满意。
解诗说:“不是我不想救你,只是这锦衣卫啊,还真不是我能硬闯的地方。”
顾白徵白眼翻得都要抽筋了,这解诗是睁着眼说瞎话呢,他这不都是裸的闯进来了么,还说什么不能闯?
两人拌嘴拌的不亦乐乎,已然忘了地点和正事。于是,所谓的卞指挥使,锦衣卫的指挥使卞乐咏带着马天佑一同来了。
解诗笑呵呵的看着顾白徵,抿着嘴。
卞乐咏看了看眼前的场景,然后清清嗓子说:“不知道解厂公闯入我们地牢有何贵干呢?”
解诗说:“来看看故人。”
卞乐咏说:“故人?可是指面前的这位小姐?”他说话的时候马天佑悄悄地附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话,卞乐咏点点头。
解诗点点头说:“是,正是她。”
“那厂公现在可是看完了?”卞乐咏和煦的笑笑,然后侧了身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解诗转头对顾白徵,耸耸肩,意思是说:你看我就说我没办法吧。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