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成冷冷地扫看了两人一眼,一个是国子监大学士鲁史达,一个是新任国子监祭酒秦博文。
又是国子监的人!这些个人还真是记吃不记打哈!
还当他是曾经那个任由他们欺负的原主不成?
许新成冷冷地瞥了两人一眼,冷声嗤笑道:“我听两位这意思,怎么有些幸灾乐祸啊?”
两人闻言,立即连连摆手,异口同声道:“不敢,不敢!许大人可莫要妄自断言。”
然而许新成见两人如此,却是丝毫没有要就此揭过的意思,反而继续道:“我若是没有记错,秦祭酒祖上可是种粮大户,上一届的秦老祭酒家就曾说过他家中那也是有良田百顷。”
“所以秦祭酒放心,我定会将此事告知陛下。想必秦祭酒是很愿意为这次朝廷收粮之事尽一分力是不是?”
秦博文闻言,顿时脸色一白。
秦家却是有田地百顷,可那都是秦家祖祖辈辈积攒和当下族人所奋斗出来的。
若是陛下真的下旨让他们交出族中屯粮,他们又怎敢抗旨不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