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必须是他的

空然却在那久远的记忆里，早就见过他发疯的种种，如今这般也不过是习以为常。

他目光平静的看着谢知敛。

“有些尘缘当她自己去断，揠苗助长，只会得不偿失。”

“道理谁不知道呢，真要做起来，却是千难万难的。”

谢知敛闭上眼睛，酸疼的感觉像是刀子割在心上，却都不及卫楠好失踪的打击半分。

“陛下也应该学着适当的放手，否则你这样的状态，只怕会叫她害怕。”

空然声音平静，谢知敛没有吭声，紧闭的眼睛似乎是在极力的克制，但最终他还是放开了紧攥的拳头。

鲜血滴答滴答滚落下来，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曾经，却又是不同的。

“她还会回来的，是吗。”

他干涩的声音粗粝，空然应声。

“断了因果，自然会回来，但......”

“没有但是！”谢知敛猛然声音，赤红的眼睛颤动着看向空然。

“她只能选择我！”

稍微冷静一下，他就猜到了她要了断的是什么。

只要叫人盯着周敬之，他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如果一定要她去面对，去做抉择，他就给这个自由，但她最终的结果只能是自己。

不愿意，哪怕绑回来，也得是自己的！

空然看透了他的想法，只是轻轻一叹。

“因果循环，陛下过分执着，可能会导致不幸。”

谢知敛这一次没有反驳，他忽然从焦躁中清醒了过来，虽然焦躁依旧在，理智却已经清明。

认准了目标，伺机而动就是了，他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是忍耐。

空然看他这般，想了又想，还是低声。

“陛下可以放心，此番她有了意外来客的帮助，总是会好过些的。”

谢知敛一顿：“意外来客？”

空然点了点头，谢知敛立刻反应过来。

“是蒋明佳！”

上一世的蒋明佳确实是来找过卫楠好的，但那个时候卫楠好已经死去很久，她生前又是羡慕蒋明佳的，所以他厌恶着蒋明佳，并未如何搭理。

但这一世到底不同，她们关系很好，蒋明佳的种种古怪之处他已然清楚，如今有她跟着，以她的应变能力，确实该另有生机。

船舱内，卫楠好和蒋明佳不知道漂泊了多久，终于船只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