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内奸，或者早点出来澄清，可能就不会这样。”

她沉默了一阵没有说话。

其实，她想就算没有发生顾氏里的那些事，也不会改变什么。

叶芸溪依然会有别的手段，让她面对顾言深的二选一。

想到这里，她不禁嗤笑一声：“你用不着道歉。”

说着，她顿了顿：“不过，秦暮，我们以后真的别再联系了。”

电话那头的秦暮皱了皱眉：“我以为你现在这个情况会更想复仇。”

听到这话，黎晚用手紧紧捏着被子：“秦暮，我和你的目的不一样，你想要复仇，可我从始至终都更想查清楚我爸妈的死亡真相，所以我们不是一路人。”

不等秦暮开口，她再次说道：“而且，秦暮，我现在已经没有你可以利用的价值了，孩子没了，我爸骨灰也没了，而我现在的身体......”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秦暮也不好再说什么：“我只是以为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

“不是。”

如果秦暮不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她，也许她也会愿意和他联盟。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