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着线条看了一圈，是一个心形。

这让他想起来曾经在初家玩游戏的时候他输了，她拿着笔在他额头上画了一个心形，后来在飘渺域中秋时给他的月饼上也是一个心形。

那两次是她暗示他说他心黑，那这一次又是因为什么？

这心形有什么意义吗？

他皱了皱眉神情复杂：“为什么又是心形？”

“因为……”初九神秘笑着，抬起两只手放在身前，比了一个心，“是爱心啊。嘿嘿，爱心。”

“爱心？”他懵懂地歪了歪头。

想到什么有些不悦：“你前两次不是说我心黑，心肠歹毒吗？”

后面方昊闻言心里骇然。这人类小丫头胆子是真不小，居然敢骂小尊主心黑、心肠歹毒，还敢被小尊主知道。

其实初九听完也心里打着鼓。她脸上笑意一僵，想到那两次送给他的心形图案。镇定神色盯着他认真道：“那不一样。”

“哪不一样？”都是一个图案难道还有两种意思？

她想了想轻咳一声细细道来：“第一次确实是，额……是那个意思。第二次，我不是跟你说了嘛，本来是想刻一只猫，但猫我又刻不好，所以就想到第一次画了……咳，所以就觉得心形图案比较简单嘛，但其实意思和第一次不一样，真的。”

“不一样？那是什么意思？”他满脸不信，甚至还带着不悦。

当他耳聋吗？中途她说什么，想到第一次画的？

想到这他面色更差。

仿佛要是她今天不给出个让他满意的答案她就别想安生了。

初九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嘟囔着：“我，我……其实，可能，是，当时，对你有，有那么一点，好感吧。就，就差不多，那个意思。”

这时想起当时她刻下那个形状的心情才逐渐明白。原来自己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渐渐开始喜欢上他了。

他双眸微眯眼底浸满怀疑：“真的？”

见他怀疑她赶忙点头：“真的真的。”

“骗你是小狗。”见他还不信她三指并拢指着天，“而且我不拿感情上的事开玩笑的。”

他轻挑眉梢，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行，姑且信你。那，现在这个又是什么意思呢？”

原来是这个意思，所以当时是他误会她了，但她居然默认了他当时的意思。害他难过了好长一段时间。

“这个……”初九卷翘的睫毛轻轻颤了颤支吾其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