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一下子问出好几个问题，让他无从答起。

想了想道：“自然是他修为比我高。”

看了看府主仔细琢磨了一下：“应该是白皇境，具体我不知道”

“白皇境？那你的修为在哪个阶段？”她跟个好奇宝宝一般继续问。

他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回答：“……天灵境，后期。”

“！”她猛吸一口气震惊地看着他。

什么？！他居然就天灵境后期了？！

天呐，还让不让人活了？

看着她那一脸的震惊，他讥诮道：“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有什么好震惊的？”

“什么早猜到了？我以为你中期呢！啊~跟在你身边简直压力山大。”她仰头望苍天。

墨星阑：“……”

她又立马打起精神继续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眼神黯淡了一下，随后看着她谈笑风生般说道：“拼命修炼。”

仇恨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墨衡松的势力巨大，他若不拼命修炼他根本摆脱不了墨衡松的控制，更别说复仇了。

而摆脱墨衡松的控制后是他复仇的第一步。

他会将回属于他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拿回来，无论使用什么手段。

“你……会为提升修为，做出伤害自己的事吗？”初九看了他好一会儿问道。

她看过他的一些过去，大概能猜到他拼命修炼的原因。

被她说中，墨星阑撇开头：“……问这个做什么？”

见他避开这个问题，初九心中一酸。

果然还是会，毕竟是黑心妖孽嘛。对别人狠，也对自己狠。

她垂眸唇瓣动了动，像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他说，小声道：“以后……别再做伤害自己的事了。”

“……”墨星阑一愣垂眸不再说话。

……

看起来本就荒凉的乱石堆，由于此刻于右的降临使其更加荒凉。

于右漂浮在半空之中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正在拼命逃跑的三位年轻修者。

他像是猫抓住老鼠后不急着吃反而要先戏耍一番一样并没有立刻杀了他们，而是看他们躲到哪，然后将他们躲藏的地方破坏掉，再看着他们继续逃跑。

三人已经到了精疲力尽之地，不仅身心疲惫，被他这样玩弄，更是心生绝望。

终于于右玩腻了这种把戏，身后一条漆黑魔气缭绕的触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