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栀对于这个新府邸什么都是好奇的,哪里都想参观。
自己丝毫没有想过,为何潜意识会认为,哥哥的新府邸里会有自己的房间。
她看见房间里好大一张床,忍不住抬眸看向陆铖,“哥哥是怕睡觉滚下去吗?做那么大张床。”
陆铖轻咳一声,语气淡淡,听不出什么多余的情绪,“大床好睡。”
“哦。”盛南栀弱弱地回答道。
……
距离做那个预知梦已经过了好几个多月了,盛南栀有时看见陆铖在她面前的行为举止,都忍不住在想,这个梦难道是假的?
就当她渐渐放开警惕时,有一日她带着小点心去刑部,找陆铖刷每日讨好任务。
刚进去就见男人手中拿着剑,一剑刺中黑衣人的心脏。
血滴落在地,形成一摊血迹,陆铖表情丝毫未变,似乎杀人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一般。
他将剑扔给一旁的侍卫,声音冷漠冰冷,“看看有留什么记号,若没有便扔了。”
“这是这个月来的第三波了……”
几人在说什么,盛南栀都听不清了,拿着食盒便往外跑。
上了马车后,小桃看见盛南栀手上的食盒微动,便问道:“姑娘怎么没送进去?”
盛南栀浑身都在发冷,又想起那个清晰的梦。
缓了好一会,才哑着声音道:“哥哥不在刑部,便回来了。”
小桃见自家姑娘脸色不对,便赶紧带人回去,以为中了邪。
盛南栀现下一看见陆铖就腿软,更别说她的讨好计谋了。
好在陆铖公务繁忙,两人也见不上几次面。
直到一年一度的秋猎到了,他们这些三品以上的官员也是要去的。
丞相随皇上那队出发,可以在途中帮着批改奏折。
盛南栀便只有和陆铖一驾马车了。
她端坐在马车上,撩开帘子看着窗外的景色。
初秋的太阳烈得很,晒得盛南栀脸上都有些发痛。
可她只敢看向窗外。
陆铖将盛南栀的头正了正,随后继续看手中的书,“栀栀不嫌热?这几日都是要住帐篷,条件不比家中,若是晒伤了,可要顶着药膏见人?”
盛南栀弱弱地“哦”了一声,便自己拿着糕点吃。
边发呆边吃,那瓷盘上的糕点都少了一半。
陆铖语气微沉,“晚上不想用膳了?”
盛南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