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谢启光还未能得知,不过这也不是他的事了,就交给这个高澜来处理吧。
宴毕,高澜找到谢启光,两人在回府路上又详谈一番。
“谢将军,我这里也不多客套,来时陛下已交待,务必查出粮草去向,汉州怕是要变天了。”
“高刺史无需多虑,陛下既已发话,我等自然支持。”
“只是粮草之事因牵扯军中之人,高某并不熟悉军中事务,自是需要将军帮忙的,将军可知押送粮草之人是何人?”
谢启光刚想要回答,便听到街道两侧传来可疑的声音,两人皆是骑着马行进,谢启光又是习武之人,因此有些微小声音他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片刻后,数支暗箭从两旁射出,高澜的随从与阿忠都是带着功夫的,想要躲避很是容易,谢启光离高澜最近,除了自保外还要护着他。
但这箭没完没了,谢启光见状立即让阿忠向房屋后面退去,自己也抓着高澜下马,往同一方向撤退,不过中途还是不小心中了一箭。
待几人退到安全地方,谢启光反客为主,带着阿忠向箭射出的方向探去,看到几个黑衣人后便急忙追去,但他不敢离开太远,免得高澜被人暗算。
谢启光自入了汉州城后,就被长史安排在一处闲置的官僚府邸,安阳便和他住在一处。
此时已快亥时中,安阳正准备睡下,却听门外传来林福的声音:“娘子,侯爷回来了,还受了伤。”
安阳立马精神起来,穿上衣服走出房门:“郎中请了吗?带我去看看。”
进了谢启光的房间,玉竹正给他包扎,安阳忍不住问道:“怎样?”
玉竹老实答道:“不碍事,就是皮外伤,过两天就能好。”
谢启光看玉竹忙活得差不多了,随即吩咐:“无甚大事了,你们先回吧,我也要休息了。”
于是阿忠几人退出房间,安阳看着他们离去,作势也要走出去,却被谢启光一把拉了回来。
安阳跌坐到他怀里,为了不碰到伤口,还努力撑着身子,嘴里不停抱怨:“仔细伤口。”
谢启光不屑地笑道:“这口子还不够我挠痒痒,亏你还大惊小怪。”
“是是是,您多威武,这点伤哪够看的。”说着还恶狠狠地朝他伤口按去。
谢启光吃痛喊了一声。
安阳有些拿不准,他这到底是真疼还是装的?不过看他眼里还带着笑意,就知道自己又被他骗了。
谢启光搂紧了她,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