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守护在门口处的法警在得到程正义的指示后，立刻把在休息室内等候的证人张金春和唐宏伟带入法庭。

在众人注视下，法警先是按照程序，对张金春和唐宏伟进行人脸识别的身份验证。之后，张金春和唐宏伟这才被带入证人席。

林强冷眼扫过张金春和唐宏伟。

张金春和唐宏伟都在瞬间低下头，心虚的不敢和林强对视。

“证人张金春。”程正义发问：“你确定林强知道你送给他的礼品袋中，有价值百万的金豆子？”

“确定。”张金春回答：“我用手势暗示了林强，我和林强是初中同学，我们关系莫逆。这个暗示的手势别人看不懂，但是林强可以看懂。”

“在视频中，第五分钟三十五秒，可以看到我的暗示手势！”张金春说道。

“嗯。”

随着程正义颌首，一旁的法警播放视频，调到了五分钟三十五秒。

这一帧视频中，张金春果然做了一个特殊手势。

虽然这手势在实际上毫无意义，但在张金春的诬陷，以及程正义和周广几人的故意认定下，还是确定了手势有一定暗示含义！

毕竟手势暗示这玩意，在法律条纹上没有明确规定。因为有的时候，手势的确可以暗示一些东西，表示一些特殊含义。

所以在法律上，法律制定者是给了法院和法官一定的自由裁量权的。法律条文上的字迹，用得也是各种比如‘可能’‘或许’‘一情况下的’‘可根据事实判断’等模糊字眼。

“张金春，关于纪委提交的，你在诬陷林强前欠下高额高利贷，有可能是被人催债逼迫陷害林强的推断，你有什么解释？”程正义再次发问。

“回禀程院长，我的确欠下了高利贷，但这和我向林强行贿一事毫无因果关系，也没有人逼迫我。”张金春回答：“而我之所以向林强行贿，就是想要通过违法经营的方式，尽快赚钱还上高利贷！”

“好。”

程正义微微颔首，又看向唐宏伟：“唐宏伟，你确定林强是故意收下这张金春的百万贿赂，并在你面前演戏？想要让你为他提供无罪证明？”

“确定。”

唐宏伟重重颔首回答：“我并不知道张金春给了林强贿赂，林强当着我的面，故意出四千元买下这礼品袋，就是防止事后有什么问题的演戏。”

“若不是张金春举报得早，林强没有来得及毁灭罪证，那这个案件，林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