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个脉而已,就那么确定?”
“平时少看点没营养的小说,多读书。”
“我听说你初中都没毕业?”
“社会跟家里不一样了,在单位你有秦总罩着,大家对你客客气气的。”
“可是到了外面,没人会给你面子。”
孙靖海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他根本不相信陈铭真有本事看出个一二三来。
苗疆一脉已经数百年没在世间露过脸了,现存的记录很难对蛊毒的种类做出甄别。
然而陈铭没搭理他,招呼病人平躺到展台上的针灸床,随后打开随身携带的银针开始消毒。
“我去,他这就要针灸了?”
各大药企的代表人惊呼。
“不会是哗众取宠吧?蛊毒可不是闹着玩的,举办方不出来拦着点?”
“你们瞎紧张,病人签过协议了,死了也不用人家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