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更尴尬了。
“抢什么抢,咱兄弟俩又不是车匪路霸,做的可是正当生意,你爱修不修,不修拉倒。”司机嘲地上啐了一口,“这里离县城还有一百多公里,你们可以碰碰运气,看有没有顺风车搭,或者干脆留车上过夜得了。”
“修,为什么不修?”我面无表情地说道,“王刚,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