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拼命摆动身体和肢足,在地板上刮得嘎嘎乱响。
然而王刚自稳如泰山,用力闭上眼睛,豁出去了,硬是将它压制得死死的。
十多秒后,被吸入的毒烟终于彻底发作了,黑壳蜈蚣奄奄一息,嘴里不断流出腥臭的液体,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为了稳妥起见,我拿起棺材钉将蜈蚣脑壳捅了个大窟窿,然后用力搅动一番,确定它死得不能再死后,才让王刚站起来。
他一边喘粗气一边说道:“老......老九,这回胖爷干得漂亮吧?”
我毫不吝啬地竖起了大拇指。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抬头四顾:“对了,那个蜈蚣男去哪了?”
我说不用找了,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啊?”
王刚愣住了,他下意识地看向黑壳蜈蚣:“老九,你说它就是蜈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