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坚定，她直接道：“素哥哥，你且去，我们稍后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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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了蜀山。

李素开始四处游山玩水，带着杨婵、孝天犬整日没心没肺，快快乐乐。杨婵姑且不提，孝天犬算是放飞了自我，每天嗷嗷的叫着，四处奔跑，实在是天庭太过沉闷，自己的主人又是个严肃刻板的人。虽然说狗不一定全部都是哈士奇，但多多少少都有点闹腾的属性，这几千年下来，把孝天犬逼的都不像狗了，当然也不像人，整体而言是不人不狗，蹭得累。

李素朝天边丢了飞盘，孝天犬嗷嗷的跑上去，追了十几公里，这个盘子又跑了回来，开心的那尾巴呀，都扇出旋风了。

对嘛，这才是狗啊。

二郎神杨戬这段时间很沉默，没来打扰他，李素过得很开心，看着每天喜滋滋的杨婵，他努力的压着这个世界对他的排斥力，这可比压住飞升要难得多，毕竟故事已经结束了，这个世界要关上。

整整在人间呆了三个月，李素压不住了，他的身体上开始出现光，是雾一般的裂痕，将她狠狠地与这个世界割裂来了。

李素深深地吸了口气，想说什么？却发现杨婵默默地看着他，脸上带着开心幸福的笑容，还有思念，不舍的情绪。

李素恍然，对方的身份摆在那里，知道情况也不奇怪。

他俯身摸了摸孝天犬的头，孝天犬似乎也知道，它嗷儿嗷儿的叫了两声，表示小主它会看好，小小主，他也会看好。

李素脸上露出笑意，点点头道：“好，回来请你吃大骨头。”

他将杨婵抱在怀里，轻轻开口道：“等我回来。”

杨婵点点头。

一个世纪般的长吻，李素放开了杨婵。

他抬起头，对着天空道：“就舅外公、舅外婆、母上大人，小姨子，婵儿就拜托你们了，还有你们的外曾曾孙，外甥，也拜托你们了...。”

李素还想说什么，他的身影却越来越澹，最后无奈地指了指孝天犬，比划了一个大骨头的模样，下一刻，消失不见。

直到李素消失，杨婵蹲了下来，泪珠儿哗哗直掉。

孝天犬也大叫起来：“嗷儿，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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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碎片之中，李素忍不住的吸一口气，无疑离别是极其痛苦的，特别是这种分别。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考虑这个问题，头顶上但见那巨大长河开始震动，有海量的水从天而降，直接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