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行。

沣县距离京都很近。但穿越到这里这么久舒心一直没机会来看看，这次来她也没什么心思闲逛游玩，坐着马车在街上乱转了几条街。确认没人跟着后去了南宫岚旗下的绣庄，定她需要的衣裙。

之后去京都的“品茗轩”坐了坐。听了会儿八卦。

丞相府被灭门的真凶与杀害幻月公主的真凶，虽因考虑到真凶的身份并未公开，但人们热议的八卦里却传出了真相。

“据我听到的确切消息，做这些事的是皇上跟越国四皇子。”

“不会吧？皇上怎么会勾结外国皇子害本国的大臣？这也太可怕了。”

“是挺可怕的，皇上这样做简直跟把水曜卖给了越国一样，其实真正通敌的是咱们现在这小皇上啊！”

“那还不如九王爷当皇上的好呢，这些年水曜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九王爷在处理，若没有九王爷水曜还不知会怎么样呢！”

“嘘！这话可小心点说，九王爷为水曜样样操心，我听说皇上怕九王爷夺位，就不止一次的派人暗杀九王爷呢。”

“啧啧，他怎么能这样做？九王爷为水曜兢兢业业，他做什么了？竟然还这样对王爷，太过分了吧？”

“谁叫九王爷太厉害了呢，他自然害怕，不过我听说这皇位本来就该是九王爷的，先皇原本就想把皇位传给九王爷，只是九王爷那时不愿意。”

“真的假的？当皇上还不愿意？为什么啊？”

“据说是真的，皇上对此一直耿耿于怀，所以才一直针对九王爷。不愿就是不愿呗，九王爷的心思谁猜得透呢？”

“那如今皇上做出这等事，这皇位必定坐不下去了吧？下一个皇上会不会是九王爷？”

“很有可能！朝中要变天了，你是没见这些天去上朝的大人们，一个个表情严肃、深沉得跟死了娘似的，而且据说今日皇上抱恙没上朝呢。”

“嘘嘘，别说了，有禁军。”

舒心听八卦听得起劲，听了这话往茶楼门口看了一眼，果然看到几名禁军走了进来，皇城禁军是皇上的人，最近对墨懿昕不利的流言太多，他便派了人在各茶馆巡逻，碰到乱嚼舌根的就狠狠教训一顿，堂堂禁军做起这等事也真是让人无语。

但饶是如此，流言不仅没停息反而传得越发猖獗，墨懿昕如此做更是落下做贼心虚的话柄，原本他也不想去打压，但实在无法忍受那些言论的蔓延，什么时候皇上连民众的嘴巴都堵不住了？什么时候平民百姓也能如此议论一国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