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回答任何人的问题,他一挥手,一个太监端上了尚方宝剑。呈到国君面前。
国君接过剑,然后抽出,不出所料,那剑是断的。
国君一挑眉:“哦?”
凤凯唱跪下:“臣罪该万死。”
“该死的不是你,是那个丑丫头。”国君说。
凤凯唱说:“她有功,我有过。剑是我弄断的,却是她千里迢迢送回来的。”
“你知道剑断意味着什么。”国君把剑插回剑鞘说道。
凤凯唱说:“从今之后,不再有斩昏君斩佞臣的权利。”
“你倒是清楚。”国君笑道。
凤凯唱说:“国君是贤君,群臣是贤臣,自然是不需要这权利的。”
这话说得国君哈哈大笑。他说:“你为了那个丫头,连拍马屁都会了啊。”
听到国君笑,凤凯唱才松一口气,他说:“当时侍卫里有奸细,情况太紧急了,与其我死了被人躲剑再来影响陛下,还不如把剑给一个无知女子的好。”
“无知女子?”国君反问,“无知的人可不会用这剑打开我的宫门。”
凤凯唱哑口无言。他确实没有告诉顾白徵这剑的作用,也没有说这是尚方宝剑,他只是和顾白徵说如果他活着就来皇城找他,如果他死了,才拿着剑去皇宫。
顾白徵的所作所为和他想的不一样。他不知道,顾白徵以为他就是国君。
“我不知道她无不无知,但是我知道她会把剑还给我,我知道,她能把剑还给我。能把剑从叶迭国运到州雄的,除了她恐怕没有别人了。”凤凯唱说。
“哦?那么厉害?”国君问道。
凤凯唱说:“这是事实。”一句话,断了国君所有的问题。对啊,这是事实,这丑丫头,上交了尚方宝剑,这丫头从叶迭国一路赶过来,和凤凯唱说的丝毫不差,还有什么值得质疑的呢?
还有一点:“这丫头和你什么关系?”国君问道。
凤凯唱还没有回答,顾白徵的声音便从后殿传来:“我救过他的命。”
国君狠狠地瞪了带领顾白徵的小太监一眼,然后目光转向顾白徵。
顾白徵还是稀疏发黄的头发,黝黑的皮肤,开裂的嘴唇,但是换上干净衣裳,却看得出身材纤细美好。看得出她五官端正细致。而且她的眼睛因为她瘦得有点儿皮包骨,显得眼睛特别大特别空洞。
于是她和国君对视,国君甘拜下风,不是因为气势,好像是一些别的东西。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