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生活习惯。这些都还好,最让顾白徵害怕的是,刚才那人舔了她一下。
如果顾白徵没有猜错的话,如果是舔,要不就是像国外的吻脸礼仪一样,要不然就是像顾白徵想的那样,是尝。
什么叫尝。就是尝尝味道。
哦,那就是最可怕的结果了,这一群子食人族。
纵使顾白徵有三寸不烂之舌,有现代的知识,但是仍然没有办法说服面前的一群怪人放过袁清,现在连子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顾白徵没有办法,只得走一步算一步,跟着一群人一直走着一直走着,走了好久好久,然后终于来到了一个山洞前面,洞不大,在乱石之间,很难被发现。
然后一半人在顾白徵前面,一半人在顾白徵后面,大伙儿慢慢的进到了洞里。进到洞里,顾白徵很可能就觉得回到了老伍的地盘,说不定这真是一伙走在时尚前沿的土匪呢。
却不想路走着走着就到头了,这不是一个联通的山洞,而是一个死路。
顾白徵眨眨眼睛,等待着看这一群人的办法。然后,这一群人的办法就是搬起地上的一块石头,然后地上就出现了一个垂直的深不见底的洞。
哦,其实是不是垂直,顾白徵也不好说,因为洞黑黢黢的,看不到任何内容,也没有照明。
顾白徵就看着怪人们,一个一个的跳了下去,最后只剩下几个人,其中就包括那个戴项链的人。
“我也要跳下去么?”顾白徵明知道对方听不懂自己的话,仍然忍不住比划着问道。
“叽里!”那人说。
好吧,顾白徵也听不懂人家说的话。但是洞很深,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顾白徵有点害怕。
于是她磨磨蹭蹭的说:“大佬,我害怕!害怕你懂么?”顾白徵比划着说道。
“叽咕叽咕!”戴项链的人说了一声,然后一点也不绅士的抬起脚,对准顾白徵的屁股一踹。
天啊,顾白徵做了千种万种的打算,都快被害妄想症了,却不想居然被人一脚揣进了洞里,就像是踹了一只皮球一样。
而顾白徵就像是皮球一样,咕噜咕噜的滚进了洞里,然后咕噜咕噜,咕噜咕噜,滚了不长不短的时间吧,反正当顾白徵准备要昏了吐出来的时候,她终于滚到了出口,“吧唧”一声摔了出来,平摊在地上,然后又被人一脚踹到了面前的一滩泥水里。
脏兮兮的,顾白徵好不容易爬起来,戴项链的人伸出手,直接袭胸。
“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