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徵说:“你下属对你那么言听计从,一看就不是好人。”
顾白徵扭了一下头又说:“不对,东厂都没有好人。”
顾白徵话音刚落,她就听到身后啪踏啪踏的脚步声,一回头,门外站着一摞子的太监,没有跨进门,但是眼睛都虎视眈眈的。
顾白徵往房间内更退了一步,远离房门,她转头看解诗,问道:“你什么意思?”
解诗说:“又不是我叫的。”
顾白徵说:“不是你叫的难道是我叫的?”
解诗眼睛里含着笑看顾白徵也不做回答。
顾白徵才开始反省自身,她想了想,莫不是她说错话了?呃,等一下,她刚才说了什么?顾白徵想了想,又想了想。
啊,她说东厂的都是坏人。
好吧好吧,她错了。
于是她可怜兮兮的望向解诗求救。
解诗眼睛里的笑意更浓了,他看着顾白徵说:“那你去关门吧。”
这要是放在之前,顾白徵肯定不愿意。解诗也知道。顾白徵觉得她和解诗单独待在一个房间里就有点受不了了。解诗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过平日里他不太管事情,也很少叫人到自己的房间里来。
一般人都知道的吧,叫到房间里的话都是有些私密的事情。
解诗还是觉得,顾白徵不太信任他,于是不想和他单独相处好好谈谈。
这下子,外面虎视眈眈,如狼似虎,顾白徵相比笑眯眯的解诗,最后决定还是和解诗待一起比较好。
毕竟感觉要死也要死得好看一些。
于是顾白徵靠近房门,然后对着门外的太监们赔了个笑脸,然后“嘭”一声,把房门关上了。关上房门的瞬间,顾白徵又对着房门做了一个鬼脸,以示心头之恨。
关上了门。
顾白徵转过身。
然后解诗就对她实行了壁咚。
顾白徵脑子一白,马上想到的就是:该来的终于还是要来了么?
现在上司潜规则下属都那么玩了呀?像是霸道总裁一般,坐上来,自己动。连门都要自己关。
解诗的手撑在顾白徵两边,然后他弯下身子问顾白徵,声音就像是在顾白徵耳边的呢喃。他问:“你究竟是不是真的天人?”
顾白徵眉头紧蹙,她说:“我不过是和你一般的人罢了,但是我确实来自不同的世界。大概吧。”顾白徵一句话本来说完了的,后来又忍不住补充了一句,妄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