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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时尚么？”顾白徵面对代替老爷来问自己的袁清问道。

“那是什么？”袁清不解。

“大概是一种风气吧。”顾白徵想了想说，“我现在就是在借你的手制造这种风气。”

“恩？”袁清更不解了。

“土豪提供资金，再加上有一点审美的人，就能引领时尚了，不对，照我们这种模式，应该是创造时尚。”顾白徵想了想，精确了一下自己的用词。

她看袁清已经一副听昏了的模样说：“你不了解女人。”

这句话袁清是听懂了的，而且十分赞成，于是袁清猛烈的点了点头。

顾白徵歪头看看袁清，她说：“女孩子都是爱美的，现在我在改变她们的审美观。”

“什么叫审美观？”袁清问。

顾白徵想了想说：“大概就是对于美丑的认知吧。”

“这个能改变吗？”袁清不可置信。

“现在不就是改变了么？”顾白徵笑着说，“其实时尚说起来和审美大概也不算是相同吧，流行的东西也不一定美，我们现在在做的，就是创造流行。”

“恩。”袁清点点头，似懂非懂。

“我先利用你。”顾白徵说，袁清瞟顾白徵一眼，顾白徵笑，继续说，“你是首富之子吧，人家看你用的东西，肯定觉得是好的。”

“我本来也用好的东西。”袁清说。

“我们不纠结这个。我们来说口罩，首先是你先用了，然后带动你的朋友们，刚好他们也都是皇城阔少，于是让人们错觉，上流圈子都觉得这是好东西。”顾白徵说。

袁清摸摸下巴，这样，自己倒算是开了第一个头了？

顾白徵继续说：“然后这第一步走出去以后就和你没什么关系了。”顾白徵似乎是看懂了袁清的想法，有意的打击道，“接下来就是那些贵族女眷了。我现在主要就是走这一条路线赚钱。”

袁清似乎明白了一点，他说：“所以，你在后半段基本上就停了流水线了，只留下手工匠人？”

“对的。”顾白徵说，“后期的卖口罩的太多了，没有必要再去争那一点点市场，我们要的是有钱人的高利润的市场。”

袁清点点头：“而且这一点也只有你能做到，这小脑子啊。”他戳戳顾白徵的脑瓜子笑道。

对的，这些只有顾白徵能做到，要开创一个漂亮的花样是不简单的。顾白徵完全是凭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