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感觉到头疼欲裂。
天赐很想有人跟自己一起放烟花过年,以前有吴欣陪着自己,一起打闹,一起欢笑,但如今,天赐不知道应该去找谁。
“我应该走了!”户外的灯光照在天赐的身上,天赐穿了一套黑色的皮大衣,仔细看,正是当初龙组的冬季制服。
天赐的嘴唇上,胡须刮过了,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青光。
天赐看着镜中那稍显瘦削的脸颊,不自然的笑了笑,低下头,看了看乌黑锃亮的皮鞋,然后毅然拉开了房门。
国安的门卫都知道天赐的性格,但即使这样,当看到天赐以崭新的面貌出现在面前的时候,还是情不自禁的擦了几遍眼睛。漆黑的夜里,这个孤独的像狼一样的年轻人要去哪里呢?
“多帅气的小伙子啊!”守门的大叔想不到,天赐居然是这样帅气的一个小伙子,摇着头不断的感叹。
农历二十八,距离年三十还有两天的时间。但燕京的街头,已经年味十足。
习惯了人挤人生活的燕京人,突然感觉很不适应,因为燕京的街头,好像一下子少了很多人。
天冷,风急,天赐躲闪开行人,走在路灯照不到的地方。
一股寒风袭来,冷冷的吹拂天赐那飘逸的长,天赐下意识的抿了抿大衣,辨清方向,脚步铿锵。
熟悉于家别墅的人可能都知道,天赐行进的方向就是于家!
天赐为什么要到于家去?到于家到底想干什么,除了天上的星星,也许只有天赐自己知道。
于家的大宅中时不时传出阵阵的笑声,于优雅像个魔术师一样,为家里一群军人的脸上变出了如花的笑容。
莫言愁捂着肚子,笑的前仰后合,躺倒在了于浩然的腿上。印象中,这是莫言愁过得最快乐的一个年,因为自己有家了,有人疼了。
于浩然幸福的感受着妻子的体温,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
叶紫萱佯装生气的瞪着眼睛,看着自己这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女儿,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优雅,别胡闹了!哪里有你这样的,居然拿爷爷开玩笑!”余震笑过之后,黑着脸大声呵斥道,“好好坐下,听爷爷给我们训话!”
于山静静的看着,脸上挂着爽朗的笑容,心中却怀念着另外一张面孔。如果悠然还在,家里的欢快气息会不会又加重几分呢?
“又训话啊!爷爷啊,你累不累啊!”于优雅挨着于二狗坐下,做了个鬼脸说道,“我们长话短说好不好!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