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栀是真没想到中午吃完饭自己又被朱潭给叫到了办公室，后者用一种轻松的口吻跟她聊起了这两天考场上的情况。

考试睡觉、写无关的东西，这些事情由宁栀做出来，他觉得特别违和，这不该是她做出来的事情。

宁栀认真地听了，然后摇了摇头，“朱哥，考试睡觉确实是我的问题，这点我检讨，争取下次不会再有了，但是我不觉得有什么事情是我该不该做的，做了就是做了，没有该不该做。”

朱潭皱起了眉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当然知道，别人把我当完美的学生，难道我就真的是了吗？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难道不是要从道德和法律层面上衡量，而不是别人眼中的该不该吗？”

宁栀不知道自己在这位副教授眼里是这样的形象，她从来都没觉得自己是个完美的人，甚至她缺点特别多。

办公室里有些安静，朱潭想再说些什么但是没有说出口，摆摆手让她离开了。

宁栀走出去就接到了牧江的电话，让她有空的话下周来一趟临城，事情的调查差不多结束了。

“好，我记得了。”

后面的考试宁栀没有再做别的事情，写完卷子就在发呆，至于她脑子里在想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结束了第三天的考试，宁栀拒绝了叶芯苒提出的去聚餐的建议，背上包就去了徐锐他们在的实验室。

之前的想法宁栀已经提前给他们发了过来，其中的想法得到了他们的赞同，打算有时间搞一搞。

宁栀后面两天都来了实验室报到，在她抄完最后一个数据之后，一边活动着脖子一边看向窗外，没来由的有些想傅潜了。

徐锐摘下手套回头看她，“今天的工作差不多了，走吧，去吃饭。”

吃饭的时候纪滔问她明天还过不过来，宁栀摇摇头，她明天要跟谭影去看看后者说的那个外快。

第二天上午，谭影开车来接了她，路上说起了要去的地方。

“那也算是个我投资的项目，出了点小问题，原本我是打算找我妈救一救的，但是我妈看了之后说让你去。”

宁栀有些惊讶，不过随即就想明白了，老师这是让她去找找感觉，说明情况是她能解决的。

实验室所在的位置有些偏，再加上市区堵车，谭影开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车才到。

这是个看起来非常有年代感的地方，宁栀粗略的看了一眼，大概得是八九十年代的建筑，跟5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