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是你！”

全峰震惊极了，“姜、姜辰钰！你要干什么？”

姜辰钰走到他身侧，从处置盘里取出一把手术刀。

短短的手术刀在灯光下泛着银光，他来回转动着，“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吗？”

“不知道，你想要做什么？”

姜辰钰笑着将手术刀抵在男人的颈动脉上，“只要我轻轻划开这处的血管，两分钟左右你就会去见阎王。”

全峰声音很是颤抖，“你不敢的，这是杀人，是违法的！你姜家再厉害也得守法！”

姜辰钰哼笑一声，“你和我谈法？你犯了多少法？你害了多少女孩儿？你最该死！”

手术刀沿着全峰的脖颈缓缓向上，割破了他的嘴唇停在他的鼻尖处。

姜辰钰语气清浅，“你说这鼻子分成两半会是什么样？”

全峰看着鼻尖上悬着的刀尖，他几近快要对眼儿了。

他一动不敢动，嘴唇一说话就疼的受不了，血液渗入口中满嘴的血腥味，“你这么做不对……”

手术刀直接戳在了男人的鼻尖上。

割裂般的疼痛传来，全峰痛苦的哀嚎着，他终于意识到姜辰钰不是在开玩笑。

姜辰钰拔出手术刀开始在他胸膛上游移，当刀尖触碰到其心口的时候。

他说，“不打麻药生剖心脏怎么样？要试试吗？”

全峰满脸是血，他忍着剧痛说道，“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姜辰钰的手术刀始终没有离开全峰的心口处，“谁指使你的？”

“是个女人，我一直帮她处理这种事儿。她挺狡猾的，每次打电话都会一个新号码，而且我并不知道她叫什么。”

姜辰钰问，“记得她的声音吗？”

“记得，化成灰也记得，除非她用的是变声器。”

姜辰钰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名字，并点开了免提。

对方很快接通。

“姜教授？”女人很是受宠若惊，“你找我有事？”

“没什么，就是问候一下邹老爷子最近可好？有没有不适的地方。”

邹兰轻叹，“爷爷说有时候心脏会乏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正好想带着爷爷去找您看一下呢！”

“好，来之前给我打电话。”

邹兰笑道，“一定一定！”

挂断电话后，姜辰钰扬了扬下巴，“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