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逐星想,若不是有面具的阻隔,商隽的唇早就落下来了。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落在后腰处的手掌传来的阵阵灼热感,商隽在吻她的时候,体温正如此般灼热滚烫。
也不知道是不是沈逐星的错觉,她觉得自己在商隽的带引下,慢慢从舞池的边沿,穿过成双成对的舞者,然后又来到舞池的边沿。
只是所处的位置从那一头,来到了这一头。
跳着跳着,沈逐星发现商隽有意将她往外推,眼看即将退离舞池,沈逐星正想提醒商隽,整个人就被商隽强行托抱起来,拐进了洗手间里。
等沈逐星回过神来,脸上的面具就被商隽揭了下来,紧随而来的,是商隽伴随着滚烫吐息的热吻。
一个接一个,完全不给沈逐星呼吸的机会。
直至她被亲得大口喘气,浑身瘫软无力,商隽才稍稍退离,指腹粗鲁地捻着她被亲花的红唇,低语,“还好吗?”
沈逐星正要回话,门外就传来两道不怎么正经的打情骂俏声。
商隽想都没想,推着沈逐星躲进了狭窄的男士洗手间内。
不料对方也直接跟着进了洗手间,并将门反锁,开始咿咿呀呀地做起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突发的事件让沈逐星猝不及防,无措地和商隽对上视线。
商隽也无奈耸肩,将沈逐星拢坐在腿上,双手捂住她的耳朵,避免奇怪的响动糟蹋了她的耳朵。
当即,一股无言的尴尬萦绕在夫妻俩周围,二人的呼吸也调皮地在彼此的鼻翼间相互纠缠,扰得沈逐星心脏乱糟糟的。
商隽倒是无谓,沈逐星可谓无地自容,耳边挡不住的喘
息声更是让她如坐针毡地跨坐在商隽腿上,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
虽然那二人用时不长,但足以让沈逐星羞燥得头钻进商隽怀里,迟迟抬不起来,连着商隽的衣角都染上了湿汗。
良久,商隽才松开沈逐星的耳朵,俯身拿额头去拱她,“已经走了,不用躲了。”
沈逐星这才缓缓抬起红透的脸,默不作声和商隽对视。
商隽笑,屈指刮她鼻尖,“不过正常的男欢女爱罢,有什么可害羞的。”
这话让沈逐星不怎么喜欢听,嘀咕着嗔商隽,“你长时间浸在那种工作氛围中,自然不觉得怎么样啊,我又没……”
‘经历过’三个字被她藏在了喉咙里,以无声入商隽的耳朵。
商隽双掌虎口掐住沈逐星带点肉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