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虞南栀失忆了。

上次出来之后，霍祁年就对着镜子，警告过他了。

不过好在，郁赦最擅长的，就是模仿霍祁年。

“没事，只是突然很生自己的气，当时就不应该让你离开港城的。”

只要她一直在霍祁年的眼皮底下，那个叫晏慎的人绝对不会有机会接近虞南栀。

郁赦起身，随便找了个借口，就下了楼。

他得在虞南栀察觉之前，把霍祁年给换回来。

郁赦找了个镜子。

“喂，换回来，这个我招架不住。”

然后，他能看到镜子里的人，就只有他自己。

郁赦站在镜子前，拧着剑眉，等了好一会，也没有看到霍祁年。

他刚想说话，就听到虞南栀在楼梯上喊他。

“霍祁年，你真的确定那个照片里的人是晏慎吗？”

郁赦皱皱眉，转过身，抬头看着站在楼梯上的虞南栀。

“不太确定，我给你那瓶酸奶就上来。”

他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了瓶酸奶之后就上了楼。

虞南栀说完话就回书房等着他了。

他进书房后，先是把酸奶递给了她，坐下后，虞南栀就主动贴了过来，抱着他的手臂，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身上。

女人身上刚沐浴后的香味带着湿气，让他呼吸滞了滞。

郁赦迅速的起身，低头对上虞南栀望过来不解的视线，他清了清嗓子，“坐沙发上去吧，地上凉，也不干净。”

他弯腰捡起了那几本相册，转身放在了茶几上。

虞南栀点点头，随即起身，跟着他坐在了沙发上。

她刚想贴过去，郁赦就拧开了酸奶盖子，“你先喝。”

虞南栀接过酸奶，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郁赦则翻看了那些相册。

“这个人……”

霍祁年大概是没有什么印象的，不过郁赦记得很清楚。

因为他那会没出来过几次，记忆少，自然记得就很清楚。

他跟这个人干过架。

每次都是他都会出现霍祁年和虞南栀的周围。

霍祁年也察觉到了他，只是每次察觉后，都被他代替了。

他收拾过这个人不下五次。

再后来他再出来，就看不到这个学生了。

“我对他好像有点印象，我去查查他，你今晚早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