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姐看上去个性鲜明，但不至于脾气这么差吧？”

林念舒觑了卡崔夫人一眼，红了红眼眶，低下了头。

卡崔夫人心生疑虑，“让你这么怕她？是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林念舒慌张地摇摇头，抬眼时一脸惊恐地朝虞南栀离开的方向看了过去，居然害怕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她又慌乱地低下头，把眼泪擦掉，抬起头朝着卡崔夫人笑了一下，“我没事。”

一直到这里，虞南栀才算是直观地看出来，林念舒的演技是真的好。

不过她似乎一直都是用这种手段来欺骗别人的可怜。

这些被林念舒欺骗的人当中，包括她。

她其实也一直没有说过，当初之所以会去给被尹璐雨欺负的同学出头，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林念舒也在她面前哭了。

虽然时隔太远，她已经分辨不出来，当时林念舒究竟是在她面前演戏了，还是说真的被尹璐雨欺负了。

也许都有。

当时林念舒是她的朋友，尹璐雨和她不对付，会欺负林念舒，也是很有可能的。

但是林念舒有没有夸大其词，这就要问问尹璐雨了。

视频中，卡崔夫人在一张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地址，递给了林念舒。

“今晚来找我。”

林念舒怯怯地点头，接过了那张纸。

几分钟后，虞南栀回来了。

林念舒就像是无事发生一样，起身帮她拉开了位置，又道歉着递上了葡萄汁。

从卡崔夫人的角度看上去，就很像是在讨好虞南栀。

而虞南栀摆摆手，拒绝了葡萄汁。

那杯葡萄汁是冰的，那天她在生理期，所以不喝。

但是卡崔夫人却认为虞南栀是在刻意为难林念舒。

虞南栀看着视频，勉强回忆起那一天的事情。

因为这事情在她看来，只是一桩小事情，本来就没有放在心上。

虞南栀还算是平静地合上了笔记本，抬头看向霍祁年。

“你当时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男人挑眉，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无奈地看着她，“我很确定当时你会信她，我也不想再因为她，跟你吵。”

“……”

她肯定是不会的。

霍祁年之前也解释过了，他只是不想再因为林念舒和虞南栀吵架。

不是所有的吵架，都是越吵感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