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你又开始了。”

两人僵持不下，就在虞南栀觉得自己快要妥协先开口的时候，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会先开口。

虞南栀闻言挑眉，还没有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直到他勾了勾薄唇，低哑的语调里透出几分漫不经心以及一些些的……恨铁不成钢？

是有这个调调在的吧。

霍祁年微微叹息着，然后说，“你一直都不是个好学生，总是不专心，是真的学不会，还是真的不想学？”

啧……

虞南栀对这句话真的算不上是陌生。

曾经苦读的那些夜晚，她坐在书桌前埋头奋笔，可最后给他批阅的时候，总是一片红的错。

这样几次之后，他就会像现在这个样子。

漫不经心的语调和若有似无的笑。

说着同样的话。

【你一直都不是个好学生，总是不专心，是真的学不会，还是真的不想学？”】

虞南栀也不知道，同样的话，居然能用在完全不一样的场合不一样的事情上。

然而他说的却是那么的自然。

居然还一点都不违和……

以前虞南栀通常在听到他问这句话的时候，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就是学不会啊，可是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

“没有学不好的学生，只有教不好的老师。”

“霍祁年，我觉得这些题目你居然到现在还教不会我，这说明什么？”

“说明你能力问题啊。”

“你还是反思一下自己吧，别什么都怪在我的头上。”

恩……

说明你能力有问题……这句话她现在肯定是不能说的。

经验告诉她，这句话说出来，她今晚死定了。

虞南栀抿着唇，说出了和以往不一样的答案，“我就是学不会啊。”

她寻思着，这样应该能放过她了吧。

毕竟她都把过错方揽到自己的身上了。

然而然而……

她完全没有揣摩到霍祁年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句话的意思来。

霍祁年依旧扬起的薄唇弧度深了几分。

他的双眼依旧被虞南栀的手蒙着。

但这并不妨碍他。

另外一只没有搭在虞南栀腰间的手准确无误的摸上了她的红唇，骨节分明的手指描绘着她红唇的弧度。

他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