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大哥也有一段心酸往事?”云松的眉不自觉跳了一下,仿佛找对了门径。
“哎,不提了,说多都是泪,酒呢?我要喝酒,我要大醉一场”。
云松扶吴忧到椅子上,安置好他后,顿时又一巴掌甩在老鸨脸上怒道:“我大哥心情不好,你没看到?今天就算我爹在楼上玩姑娘,都把他撵走,你不撵,我撵,看谁敢和我抢女人”。
老鸨被这一巴掌彻底打懵,不由得多看吴忧几眼,而后好像想到了什么,慌忙一指楼上道:“姑娘们陪的都是你师兄,他们已经连着三天包下姑娘们,说是给新来的师弟洗尘,您看”?
云松脸色一白,阴晴不定,自己的亲爹可以撵走,那几位师兄却不敢动。
高老大看在眼里,悄悄在云松耳边道:“要不换小红也行,我们这群穷兄弟玩不了这么高级货,没事”。
这一句话如同一记重拳打在云松心口窝,我平日里像伺候祖宗一样对待各位师兄,你们真拿我当废物?这口气说什么也咽不下啊。
气的云松直转,把话说出去了,想找个台阶已然艰难。
他的那两个巴掌还是起到一定效果,楼上的一间房门被推开,有个穿着内衣的汉子禁不住往下瞅了一眼,见是云松,忽然乐了。
“咦,这不是小师弟吗?干什么大呼小叫的,都说你们这群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有教养,怎么不知好歹,不懂先来后到?等师兄玩腻了,自然轮到你,急什么”?
云松双拳紧握,要不是打不过他,定然上去把他打的满地找牙。
钱生笑嘻嘻凑上前,谄媚笑道:“原来是内门师兄啊,见怪见怪,咱们都是兄弟。我们喝多了,这就走,不扰诸位师兄的雅兴”。
楼上的汉子微微皱眉:“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做兄弟?喝点马尿就不知天高地厚,还有那个,喝的烂醉如泥,就你们这群废物,真丢了演武场的人”。
钱生讪讪笑着,退回人群中,不敢再言语。
吴忧还没睡着,虽然醉,眼皮依旧能睁开。怎么听见有人在骂人,忍不住抬头朝声音处看去。
“看什么看?废物,都醉成这样,还记得找姑娘,给个女人你能玩吗”?
吴忧手扶着桌子站起,有些踉跄,晃晃脑袋抬头问道:“你是在说我吗”?
“就是说你,说你这个废物”。
“来来来,你下楼,看看谁是废物。”吴忧喝大了,口齿不清,执拗的脾气还在。
楼上